而变成童椅之后的草太依然奋不顾身地陪伴铃芽,忘我奔走于闭门防灾的迢迢征途。这样的桥段实际上正为“中二”纯爱的小情调和小叙事向表现大我大爱的社会宏大叙事的升格扩展,提供了生动得力的形象依据和情节支点。当铃芽和变成椅子的草太追随着大臣,以匆匆的行迹和执着的情怀串联起日本现代地震史上的多个重灾发生地时,身心满负创伤的两人一猫,便走向了银幕之外的现实,走向了日本社会和人类社会深处,走向了正在观影的、同样需要在彼此间紧密持久的社会协作中疗愈自身的广大观众。假设赵立冬秘书走了之后,你以为人家就能安全落地,错了,赵立冬的想法很简单,作为自己的秘书,也算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存在,此时,贸然离开后,谁是最大赢家,赵立冬啊,到时候,他完全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丢给自己秘书,自己啥事都没有,就跟汉东的丁义珍一样,丁义珍一跑,整个汉东所有的干部都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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